怨.

莫得感情的咸鱼翻译机器

【Giving In】Chap.6-Поражение-失败

——授权翻译 APH 露加  原作by: Artificial Starl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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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 Поражение:失败

Baby, I know you're hurting right now, ”马修翻过身,“But don't worry. ”声音很轻,像情人在低喃。双唇贴在他耳边,呼出的温热气息令他颤栗,但他内心毫无波澜。“I'll be your superman. ”

再没有其它的句子,加/拿/大琢磨着这个怪异的梦境背后隐藏了什么。“I can love you like no one can, ”声音又继续响起,显然还没说完他的宣言。马修想知道这是谁,以及,他们为什么会觉得自己需要超级英雄,他已经有一个了,够惨的,虽然那英雄也没有多大用。“I can be your superman. ”

他不是已经说过了吗?“Just take my hand lets fly away, I promise I'll be there every day. ”嗯……他能拒绝吗?说真的,这个梦是怎么回事?试图用缠绵的韵脚营造浪漫吗?加/拿/大得承认——他对这种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他已经开始逐渐清醒……

在昏暗的房间里眨了眨眼睛,马修坐起身,张嘴打了个大哈欠,伊万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着三点,加/拿/大躺回到椅子里,决定继续再睡。自冰球赛后,他还没有安稳地睡过一个小时,一直忙着折腾毛巾、毯子和水。

Just close your eyes, let's start to fly. ”呃,那家伙还没领悟。等等,他现在已经醒了。为什么那奇怪的男人还在轻声示爱,对着他说这些没意义的话?“I'm gonna love you until I die. ”他更专注地聆听,发现那不是脑袋里响起的声音,而是从坐着的椅子上传来的。他的手机!

从后裤兜里掏出红色的手机,那声音正是他的铃声,但他*确信*这不是自己设定的。在这之前他甚至没听过。“Until the day of my death, to my very last breath, I'm gonna love you when no one's left. ”不过看到来电显示后,马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阿尔弗雷德。他思考着该不该接电话——美/国发现他不在家了吗?或者只是打来关心一下弟弟的病况?还是,只是无聊想聊聊他新买的一些游戏?而且,还是在这该死的*凌晨三点*?

Come fly with me baby, yeah I'm the one, with the 'S' on my chest- ”Yeah,真让人心烦。他打开手机,深深吸了一口气,希望对话不会持续太久。

“是,阿尔?”

“马蒂!”他哥哥的声音转了两个调子——异常活跃,但发着牢骚。说明打来的原因是后者。

“怎么了?”

“我好无聊!英吉把我从他家赶了出来,他说我让他的感冒更严重了。我只是想给他些憨八嘎!我的麦当当能治愈一切!”

“不阿尔……它不会。”

“它会的——!”他把最后一个元音拖长,拖得就像他快要死了那么夸张,“而且加/拿/大喜欢我的快餐,不要否认!”

“它快速又简单,味道或许还可以,但无论如何,这都不意味你的食物适合所有人。它不健康,而且绝对治不好任何疾病。”

“你、你太残忍了。”电话另一头的美国人抽着鼻子开始假哭,演技非常差劲,马修腹议。

“所以你想干什么,阿尔?我有点忙。”

“难道你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吗?”

“当然有,但你找我想要做什么?”

“亚瑟把我踹出来了,所以我没事干,我想玩游戏,但是Tony把它们都藏起来了,我还没找到。我过去你那可以吗?”

所以,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兄弟不在家,也不怎么出人意料。而且,为什么阿尔弗雷德会以为他在别的地方呢?“不行我不在家!我……有个商务会议,会耗上一段时间。很忙,做不了别的事。”

他真的很不会说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们接到指令是休息,记得吗?再说,你不是生病了吗?”

噢,现在他记得了。“已经好了。总之,这项工作不能等。”

“你就是那么顽固,兄弟。别担心,我会把你从……不管你在做的什么无聊事里拯救出来。我们可以玩传球或者别的什么!”

*Mon Dieu,不!求你了,这个除外!*棒球大概是他最讨厌的运动了,都怪阿尔弗雷德。他确信自己非常擅长,如果他有*机会*的话,但当投手是美/国——超人的力量,终极的速度和各种曲线球,美/国……好吧,最后他受的伤甚至比一场冰球比赛带来的还多。*而且棒球甚至不是种身体接触类的运动*……

“阿尔弗雷德,真的,这项工作不能等。而且我在很远……很远的北边。”总的来说,恶劣的寒冷天气能让他的兄弟敬而远之。美/国恨透了他的极寒天气。

电话对面顿了顿,“有多北?”

“埃尔斯米尔岛。”他说出被称为加拿大最远领地的名字。阿尔弗雷德的困惑沿着信号传来——料想美/国根本不知道那到底是哪。“北极,阿尔弗雷德。”马修打住他。他很累,想睡觉,纽约似乎是六七点,但莫斯科确实是凌晨三点。“我在北极那么远。如果没有适当的装备,你三分钟就会死于寒冷。”

“见鬼,你为什么会去那里?”

“因为这是我国家的一部分。”他就事论事地回答。作为一个所有土地和人民的象征,尽可能频繁地探访家里的每一寸地方是很重要的,不管多么广阔。即使像哥伦比亚角——他最北边的城市,距离北极仅八百公里,这些地方都值得关注。无论气候是多么恶劣,多么寒冷,也不管冬季是否会持续数月的黑夜,这仍然是他的一部分。美/国只是不习惯这种温度,而他不同。“不管怎样,是关于保护区之类的事。我必须到,我会回来的……”*呃,没错——我现在得在这呆上整整一个月*,“很快。”他只能这么说。

“你这该死的环境保护狂。”阿尔弗雷德在电话那头偷笑,马修叹了口气,他不是第一次听这种调侃。“好吧,好吧,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要*挂你大哥的电话——让他无聊到死。”

*快挂电话,阿尔弗雷德!*“你不会死的,我保证。”在被打断前他继续道,“我会在明天左右打给你,好吗?我得走了。“

“拜。”他听起来很沮丧,但马修缺乏睡眠的大脑让他确信自己真的不在乎。他挂了电话,笨拙地站了起来,踉跄着走到床边查看躺着的男人。探了探俄/罗/斯的体温,他洗过毛巾又放回到他的额头上,这套动作感觉已经做了百万次。伊万睡得很不安稳,但他的高烧已经慢慢退去。马修打着哈欠,他一直努力让这个男人更舒服,而熊二郎,再次偷了床上的一堆枕头来睡觉。他从好友那里拿了一个(它不会挂念的,因为它还有另外三个),带回到椅子上。

加/拿/大窝进椅子里,接下来的几小时依然会是断断续续的休息,他实在太累了,没有察觉床上有双紫罗兰色的眼眸正仔细地看着他。

…oOo…

这次,是窗外小鸟们叽叽喳喳的叫声吵醒了马修。阳光被厚重的窗帘挡去,变得少许昏暗,但巧妙射入的光线仍足以照亮房间。他慢吞吞地舒展开身体,打着哈欠活动关节,揉了揉眼睛,试图清醒过来,虽然他的身体感到沉重,抗拒着相信已经到了起床时间。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床走去,但很快愣住了,他发现那一定还在生病的国家不见了。被子被乱糟糟地扔开,枕头分散在大床上。熊二郎没有被惊动,依然睡着。

马修没听见浴室里有声响,所以他迈步走到客厅,最终在厨房里找到了伊万,他正倚在操作台边,手里拿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他看起来很不一样——那头淡得不能称为金而该是白色的头发,看起来没梳理过,几处发尾乱翘着;他的双眼耷拉着,下方有些淡淡的阴影。马修知道自己看起来也没有比他好多少。

他们出现,移动,交谈,都宛如宿醉。每一点声响都像锤子砸在他们的头颅,迈出的每一步都像有铁球和链子拽在身后。身体的能量已经消耗殆尽了,两人都没有力气找碴争吵,他们坐在高脚椅上,喝着咖啡(两杯纯黑咖,因为两人都急需咖啡因)努力清醒过来让自己好受点,思考接着该做什么。

“你还……记得昨晚吗?”马修犹豫地开口。

“Da. ”伊万的声音很沙哑,他咳了一声,喝下一口咖啡,又往台面靠了靠后叹了口气,“你可以把我说的都给忘掉,我那时意识不清。”

“嗯……我是问我说的。”俄/罗/斯没有回答,他抿起唇,不是因为生气更像是……勉强忍受着加/拿/大烦人的性格,仿佛他早就在期待着一个答案,“我会留下。”

“如果我不想你留下呢?”

“那你就不会说那些话。”

“我那时神志不清。你要拿一个病人的胡话来反驳他?”

“嗯……是的。”

两人各自又喝了一口咖啡,在热气中发出一声叹息,感觉又活了过来。“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的怜悯。停止试图帮我。“

“我希望你能别再说这种话了,每个人都有需要帮助的时候,一个人解决所有事是不可能的。而且不全是同情——我真心只是想看你好起来,没有别的意思。“

俄/罗/斯怒视向他,再加上生病的模样,给人的感觉比平时更可怕了。“你装英雄的样子让我作呕,别再滥好心还有——”他停了一下思考用词,“慷慨。我不需要,而且就算我需要,也不用你。”

伊万缓慢地站起身,走到咖啡机旁又倒了一杯。马修深吸了一口气,盯着自己几乎空了的杯子。这个人是对的。他不能继续对人那么好,那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还会让别人蹬上他的鼻子。“好——好吧,”他叹了口气,“我会帮你,不管你同意与、与否。所以你得解决一下。如果需要我有个不可告人的动机,我……”他咽了口口水,发现这比原想的困难多了。*像阿尔弗雷德那样思考!他总能说出自己的想法!*“Well,我赢得了一位盟友,和一个朋友。如果我以后需要帮助,我就可以……拿这个人情什么的让你回报我……之类的。”

加/拿/大的视线牢牢钉在手里的咖啡中不肯移开,从余光中他看见伊万没有动——但他紫色的眼睛正对准了自己。他看不见男人的表情,但已经准备好迎接愤怒,甚至可能是疼痛。

“就这样?”伊万问到,语气里没有任何马修预期的恐吓。慢慢地,他把目光看向俄/罗/斯的脸。他几乎面无表情,只是挑起了眉毛,马修猜不透他的神情。“这就是你苛求人的语气吗?”

*他在笑话我*……马修不知道该皱眉还是该屈服。伊万的话刺痛了他——他知道自己不擅长强势。加/拿/大是害羞、安静的,所有不涉及到自身的事情上他都保持中立(不像他的兄弟总是表达自己观点)。他是一个坚定的和平主义者。他的声音——轻得像耳语,会安慰会鼓舞,但不会威胁逼迫他人。他从未恐吓过人——好吧,仅有在孤注一掷的某些时候,像战争,当然的,但即使如此,若没有武|力支持,他的话也毫无份量。

现在不是得背水一战的情况。他手无寸铁,携带的枪在包里(放在了楼上),他的威胁是如此的无力。他不仅是国|家中体型较小的(尽管他实际国|土很大),肌肉方面也不是很发达。他的优势是速度、反应能力和聪明才智。这些在对抗俄/罗/斯时毫无用处,而且在恐吓胁迫人方面,这些能力也确实没有多大用处。

他这是理论型书呆子要对抗地狱级的变态疯子,对方在交战中还全然无道德可言。马修让自己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傻瓜。

他猛地低下头看向桌面,“我——我很抱歉。”

“你在你国|家是怎么做好事务的?”

“我做、做得很好,人们听我、我的。”*有时候。其他时候他们只会大笑。或普通地无视我,像平时一样。*

“我不太信。”伊万说着坐回到桌边,继续喝着他的咖啡。马修保持着沉默——他不想再谈论这话题。“首先,你必须大声点说话,我几乎听不见你。你也不能口吃,这简直荒谬。还有你不该在威胁人后道歉。”

“我说了我做得很、很好。”

“你还是让我信服。真是毫无说服力。”

“请、请别再说了。我不想再谈这、这个了。”

“来啊,你这可怜的小男孩。”马修闭上眼睛,感受到眼泪的刺痛。他闭紧嘴巴,知道自己做不到。“你太容易被摆布了。我真好奇怎么还没有人接管你和你那悲惨的国|家。”

“求、求你,俄/罗/斯——”

“你是靠你兄弟保护的吗?Da,一定是这样,像你这样的国|家是没法做出任何有价值的事的。”

“不是那样的,我、我参与了二|战。我战斗了。”

“有吗?可我不记得你。你一定是不够重要,没被承认为是同|盟|国。”

无论马修如何紧闭他的双眼,泪水开始流下。那不是事实——他在战争中贡献很多。他的国家在大萧条之后已经相当贫穷,他的身体很虚弱。但他还是在1939年宣|战,当时他的军|力不强,没有先进武器和成熟的操练。他不得不在失去国民的经历中自己学会战斗。在德|军入侵的威胁达到最高点时,他保卫了英|格|兰。他保护了他的父亲,持续不断地支援让法/国从路德的控制下解放。把他人民的食物、必需的日用品、士兵、飞机和车辆——任何他能提供的一切都送到了英|国。

加/拿/大与意/大/利对战过——1943年的西|西|里|登|陆是他第一次参|战,他成功了,他取得了胜利。对许多人来说,对抗意/大/利兄弟很容易(至少在那时)。毕竟,费里西安诺在战争中向英/国、法/国、美/国挥过很多次白旗,但最先是有对着加/拿/大。没有人记得吗?

在登陆日,在诺|曼|底|海滩登陆,他让他的战士们在海滩上和美|军英|军并肩作战,而他,*马修*,是比任何一个同|盟|军都更进一步突破法|国的。

他解放了荷|兰——让他们从德|国的枷锁中解放。荷/兰当时很感激他,但那国家现在可能甚至不记得他的名字了。他总是那么容易被遗忘。

他曾和他的兄弟一起对抗|日|本,保护了香|港和阿|拉|斯|加免受日|本的轰炸。他失去了那么多,牺牲了那么多,然而,他在战争中的参与却仅仅是个脚注。

这让他气疯了。他遭受的伤亡,死去的人民——那些血,那些汗,还有那些泪水,他所投入战争的援助——被当做什么都不是。像无关紧要般被抛开,像同|盟|军没有他的支援也完全没问题。也许他们会……也许根本完全不需要他,而他们最终总会获胜。

那又怎么样?他还是会这么做!他依然会倾尽所有去支援他所在乎的那些人,而每个人对他都同样重要。“你不明白!我在二|战里做了很多,我提供了支援,而且我赢了。这和加|拿|大有没有被当做同|盟|军重要的一员没有关系。你没有权利贬低我的所作所为!没有一点权利!”

“你真是个小孩子,不要哭得像个宝宝——”

“闭嘴!停、停止处处都羞辱我,看看你自己,你也不是真的那么辉煌。至少我做的事在正真意义上保护了我所在乎的,你所做的一切只有破坏和操纵,还——还有*憎恨*。”

“Da,你就是高尚至极的。”他的语气讽刺,马修嗤之以鼻,仓促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用袖子擦了擦脸,一边在水槽里冲洗着他的马克杯,杯里剩余的咖啡早就变凉了,他用颤抖的双手把杯子放进洗碗机里。“你很好玩。”

“很高兴成为了取悦你的混蛋。”马修扯出冷笑,脸上是从未出现的神情。

伊万停顿了片刻,“让你生气还挺难的。你还是结巴,但你的辱骂更有杀伤力了。当我侮辱你的家人时你特别慌张。”他像好奇的孩子一样歪了歪头,“你应该更自立,da?不要只靠那些养大你的人。”

加/拿/大皱起眉头,想知道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伊万只是在试着激怒他,看他在崩溃前能多疯狂吗?他该把最后一句当作是恭维,还是又一次侮辱?

俄/罗/斯走到他旁边,把他的马克杯也放进洗碗机里。“我说了谎。”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马修身后是冰冷的柜台,他感觉自己被这个高大的男人困在了原地。紫罗兰色的眼睛盯着地面,他的身体依然因怒火和内心的恐惧而微微颤抖。

“你说、说了什么谎?”

“不要又变得小声,我不喜欢。”马修能感觉到俄/罗/斯正看着自己,他的视线让他感到局促,至少是很不舒服。“我说你在战争中毫无价值,是说谎的。你在东|亚比任何其他同|盟|军都活跃。当然美|国与日|本对抗地很激烈,但你对我和耀提供了更多的帮助。你还赢得了作为伟大狙击手的荣誉,不是吗?”

“是。”

“世界最远距离的击|杀记录是你家的,da?”

“是的,”他回答道,“将近二点五公里¹。”

“很厉害。”他又走近了,马修后退一步,紧紧抵着后方的柜台。那强壮的手臂,马修两只手也圈不住上面的二头肌。加/拿/大无法呼吸了。“现在,你计划怎么帮我?”

他眨了眨眼,烟紫色的眼睛缓缓抬起看向俄/罗/斯,话题的变化让他略感迷惘和惊讶,“你打算让我帮吗?”

“Da. ”

“但我以为你不——”

“这件事我不能请求我的姐妹,原因很明显。你太安静,太弱,但你没有我原想的那么可悲。此外,你那么善良地拿一整个月时间来陪我,反正这也是我本来打算让你做的。我不舒服,而你能帮忙打扫和烹饪。除了工作外也无事可做,至少这能有些乐趣。”

“噢、噢……”他该怎么回应?他们之间的距离让他怕得快窒息了,而伊万露出的表情半是可疑的愉悦,半是恶毒的期待。

“现在,你计划着怎么帮助我?”伊万又问了一遍,“不要说谎,不要讲漂亮的空话。”

马修试着深呼吸,思索着他们能怎样开始。“嗯,你、你要和你的文化交流。”伊万希望他诚实……“你总是呆在这栋房子里,你工作太多了,你太过于陷在过去里了。”他咽了口唾沫,“走出去,和人们交谈,去了解他们——别吓、吓到他们。”俄/罗/斯的神情没有变化。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先做什么?”

马修侧过头看向一边,“从简单的开始,我想。看电影,去公园、俱乐部,享受食物,参加各种形式的庆典,或者运动。”他温顺地耸了耸肩,被挤在柜台边仍然令他感到不自在,“这是让你找到自我。摆脱过去,继续去成为更好的、的人。这是你的生活,做你想做的事。我只是凑凑热闹,eh?还、还有乌/克/兰也会来,不是吗?”

最后,伊万*终于*直起身,从加/拿/大身前移开,脸上带着思索的神情。“Da,我会向你展示俄|罗|斯。当然,非常欢迎我的姐姐也加入。不过,我*不想*让她知道我们的目的。”

伊万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马修下意识向后靠去。“当然,我什么都不会说。”

“很好,你最好遵守誓言,因为但凡你对她说了一点,我都会揍你。而且这次,可不会只是几块淤青。”马修用力地点点头,而俄/罗/斯穿过厨房,走到放着电话的另一侧柜台边,那里还放着笔和纸,“你说音乐和庆典,救世主塔就完美符合,每年我们都会举办一个最英勇的军乐队之间的比赛。我通常不参加,但这下周会在红场举行。”

“完美。我们可以去。”

“Da,如果你想去旅游,我们可以去伊斯梅洛沃市场或者一些大教堂……我不相信北美有类似的地方。”

“好的。”谈话中马修逐渐放松下来。伊万着笔写下了他们的主意,目光没有再盯着他,他轻易就能恢复到平常的状态。迟疑着,马修走过去看他正在写下的内容,不过还是保持了些距离。“嗯,我们去登山或者露营如何?也要些亲近自然的。”

伊万挑起一边眉瞥向他,“你对这块土地很感兴趣?”

“当然,不只是人民造就了*你*。所以,你最高的山脉是哪?”

“厄尔布鲁士山。”

“那我们再列一个单子?第一周,“马修伸出一根手指,“我们去现代市集,那个……伊斯美——“

“伊斯梅洛沃。”

马修重复了一遍,舌头有点打结,“我们去那,也许再去一个大教堂。听起来都很有趣,而且你是对的,我和我的兄弟都没有像那样的建筑。”马修看过意大利、英国和法国的大教堂,他好奇会不会相似。“第二周我们去参加庆典,我甚至不会念,但听起来很有趣。我们可以参加聚会之类的。”

伊万点点头,写进列表。“第三周:大自然。去厄尔布鲁士山远足,参观公园,如果你想我们可以去打猎,”加/拿/大继续说道,“最后一周可以去拼凑结果——博物馆和历史书。”

“为什么?这些是要干什么?”俄/罗/斯问。

马修叹了口气,看向一边,“那是你将要面对自己历史真相的地方,看看你是被什么束缚得那么紧。”

伊万微微皱起眉头,看起来感到疑惑,还有些好笑,“你对这事的态度就像你是个心理医生,而我是个有着不幸童年的男孩。”

“好吧。”加/拿/大带干涩地讲着灰色幽默,“事实不就如此吗?只、只不过你不是小孩,而是一个国|家,我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心理专家……但这就是我们正在做的事。”

俄/罗/斯似乎觉得更好笑了,他同意道,“Da.”又沉思,“所以等你问我那些*让我有什么感觉*的时候,我要为我悲惨的过去放声痛哭吗?”

“当然,我们会进行这步的。”这喜感得让马修忍不住笑出声。伊万张嘴正要说话,却被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打断了。“一定是乌/克/兰!”

两个人走出厨房去迎接,俄/罗/斯带着灿烂的笑容打开门,“Сестра,希望你的旅程一切顺利。”

“是的,伊万,我——”她停了下来,睁大着眼睛,嘴巴微微张开,“你、你们两个发生了什么事?”

马修和伊万双双困惑地低头看向自己,看是什么让乌/克/兰这么担心,接着两人发现自己还是刚起床时的状态。他们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因为睡了一觉布料变得皱巴巴的,头发凌乱没有清洗,双眼下还挂着眼袋。想起因为伊万突然发起高烧,他们在冰球比赛后就忘记了洗澡,马修被恶心得浑身一颤。

“Mon Dieu! ”他尖叫出声,感到万分的尴尬。马修转身急速朝楼上冲去,还扭头大喊着道歉。伊万平常地把他姐姐邀进屋里,又道了失陪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洗澡。

 

…TBC…

作者的话:

哇哦~我不觉得他们的交谈会绷那么久——他们总得达成一致,写他们争论很有趣,不过很快就够字数了,所以决定就这样放出来。我觉得这章可以看做过渡。

关于露子提到的一些:克里姆林宫的救世主塔(Spasskaya Bashnya)是真实存在的,很有趣哒。伊斯梅洛沃市场(Izmailovsky Souvenir Market)也是真哒,我会在文里描述一下,但想了想,偷偷说句,我想到迪迪尼电影阿拉丁里的集市。

Anyway,我想讲下加加,我好生气大家忘记阿米的兄弟,我是米国人,我要把他放到聚光灯下!加加做了很多贡献,很多帮助,我们米国人真的爱你!So, yay Mattie! 似乎我有一些读者是加国人……ya damn tree-huggers. XD

Thanks for reading, please review!

 

翻译:

Mon Dieu (法语): 我的天

Сестра (俄语): 姐姐

免责声明:我不拥有麦当当、Superman、黑塔利亚,以及本文除剧情外的任何一切。我没因此文盈利

※¹在2002年,一名加|拿|大|特|种|部|队狙击手击毙了一名塔|武|分|子,距离为2,430米(即2.43公里/千里),成为当时世界上最远距离的狙杀记录。(*本文2010年发布,2013年完结的)

2017年,在伊|战|争期间,加|拿|大|特|种|部|队的狙击手击毙了一名恐|怖|分|子,距离达到了3,540米,创造了历史上最远距离狙杀纪录。(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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