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

莫得感情的咸鱼翻译机器

【Giving In】Chap.7-Ami-朋友

——授权翻译 APH 露加  原作by: Artificial Starl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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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 Ami:朋友

“这真是太棒了!真高兴你对我们的文化感兴趣,Matvey。”乌/克/兰亲切地笑着说到。几人正坐在客厅里,马修和伊万刚刚已经洗过澡,换好了衣服。现在他们身上干干净净,头脑也清醒,看上去比先前好太多了。

伊万甚至看不出一点生病的样子,但马修意识到这人只是将自己的病情掩饰得很好。他开始从微小的细节来判断这个国|家的状况——俄/罗/斯在谈话时的专注力,那近乎红色眼眸的清澈度,还有他喝了多少的伏特加。

“嗯,我一直想去看看那些有名的景点,像红场和圣瓦西里大教堂,但我总是没时间。”这是实话,马修对世界各国不同的名胜古迹着迷。他见过英国的大本钟,欣赏过法国的埃菲尔铁塔,对美国的大峡谷深感惊奇。

环游世界是作为外|交大使的一种福利。没错,这是国|家化身们唯一被信赖的事情——与其他国|家建立关系。可惜他还没有拜访过大部分朋友的国|家,他去过的地方只有西欧。一丝愧疚升起,他意识到自己甚至没有去过乌|克|兰,而他自认为他们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没有更好的机会了,对吧,брат?我只是惊讶你提出让马修在你这里游玩,看起来你们相处得好极了。”

马修紧闭着嘴巴。伊万笑得很天真。

“而且,我必须得感谢你和你家总|理提供了那么多的帮助。”她朝马修露出感激的微笑,接着说道。

伊万的视线从手中那瓶伏特加抬起,惊讶地眨着眼,“你知道了,сестра?”

喀秋莎点点头:“梅姐夫昨天就此事做了发言,你没有听闻吗?“

“Нет,我错过了工作。“他回答,微微蹙起眉再次低下头,显然很不满生病打乱了他的正常生活。如果高烧没有让他的身体崩溃(按发展,烦人的加/拿/大就不会妨碍他),他就不会呆在书房里,对着那些文件、票据、计划。他会知道上司的演讲,或许甚至到现场,作为一个不显眼的旁观者围观全程。

而现在,他却在少有使用的客厅里,坐在那把可能十来年没坐过的椅子上,思考着加/拿/大所谓的 “假期”。手里的伏特加似乎是唯一的慰藉,而它甚至不是自己常买的牌子。至少,他知道不要再信任小马修,不要让他去买他宝贝的酒了。当然,这不是什么可怕的事,但很显然加/拿/大不了解他的酒。

这种伏特加添加了胡椒调味,俄/罗/斯不喜欢这种滑下喉咙时比平时更激烈的灼烧感。伏特加该是平滑的,他自诩自己品味的一向是最高质量的酒。*这男孩什么都做不对,真心的*,他暴躁地想。他不能全怪罪于这年轻的国|家买错了牌子,因为他看不懂,也不会说俄语,甚至,加/拿/大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找哪种伏特加……总之伊万就怪他。

这精力充沛的金发男孩如果能闭上嘴,只准备各种俄式菜肴给伊万,那会更有用处。马修的厨艺总能让他感到些许惊讶。无论他要求什么样的食物,男孩总能出色地完成,即使他得看着食谱烹饪。

“俄/罗/斯?”

紫罗兰色的眼睛抬起,看见马修正略带担忧地看着自己。他走神了么?是的,现在加/拿/大会心软成一团,因为他病得如此无力,连眼前的事都没法集中注意力了。“什么?”他问着,几乎低声吼道。

“你感觉还好吗?”

那*该死*的手伸出来检查他的体温,伊万只想砍掉它,让这男孩不再碰自己。但某种程度上他们已经达成协议(虽然,如果这家伙把他惹得太过,他会毫不犹豫撕毁休战条),而且他的姐姐还在这里。喀秋莎漂亮的小脑袋里,不知为何认为伊万和马修很享受相处的时光。

认真地说,他爱他的姐姐(纵然他从未说出口),为了保护她,伊万能做任何事。就义姐弟而言,他们非常亲近,而且尽管伊万比她年轻,但他总感觉自己像哥哥。所以真的,他非常在意她,那么些人里他最为在意她……但有时她太过天真,轻易就相信别人。那么高兴又乐观——有时这让他恼火,但他不会表现出来。

现在也令他恼火。她就坐在那儿,正如她从前*住*在这里时的许多次那样,舒服地靠在沙发上,用兴奋到傻乎乎的表情来回看着他和加/拿/大。她真的感觉他们相处得很不错吗?加/拿/大坐在三座沙发上尽可能远离他的位置,避开了俄/罗/斯的视线,完全没有同他聊天的打算,每当伊万看他太久还会不自在地挪动。

俄/罗/斯自身对待他,也只是一如既往的残忍冷酷——依然会怒视他,侮辱他,暗地里威胁他。她真的注意到全部了吗?

然而,当加/拿/大的手伸过两人之间小心保持着的距离,前来探查他前额的温度时,乌/克/兰的眼睛变得更加明亮,笑容越发灿烂,仿佛他们的行为在宣告着彼此间不朽的友谊。伊万眯起眼睛,突然用过分的恶毒语气对马修吼道:“Не трогай меня, свинья.”

他抬手将面前的手拍开,又猛地抓住对方伸展的手指折扭,正如从前做过的许多次一样,他满足地听见一声啪嗒。马修痛得发出尖叫,被松开后立刻迅速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男孩眼里的痛苦令他愉快,轻柔的呜咽声刺激着他的脊背。上次有这种体验已经是很久之前了,听见这样的声音,看到这样的神情,品味着他人的恐惧。某种程度上,令别人痛苦的这件事让他感到舒服。这是一种释放——一种应对机制,从专业角度来讲的话。

就像重拾了很久没使用的上|瘾|毒|物,刺激冲刷过他的身体。那顷刻间的满足,来自于他能够如此轻易地摧毁事物。愉悦是因为别人恐惧他,因为他*喜欢*,让所有人都把他当做定时炸弹那样躲开他。他想让人们承认他是多么的强大,想让他们意识到惹他并不明智,除非是想自杀的受虐狂。

但,好笑的是,说真的……他看着造成的后果,为自己那么容易冲动而感到一丝尴尬。

他站起身,半瓶伏特加还抓在手里,身体瞬间向右一晃,但又马上下定决心站直不动。他瞥了一眼他姐姐——她没有再笑,而是看着马修,疯狂地说着话,仿佛那家伙中了枪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加/拿/大处理得很冷静,这让伊万感到意外。过了最初的疼痛和惊吓后,男孩开始笑着安慰她,说这没什么也不疼,自己只是没有防备吓了一跳。他在说谎,俄/罗/斯知道。他把受伤的手贴在身上,找借口不让乌/克/兰看他那被伊万冲动折断了的扭曲手指。

喀秋莎甚至开始哭泣,她怜悯地看着加/拿/大,眼泪便涌上了眼眶,随后她喊着去拿急救箱什么的转身跑了出去。俄/罗/斯必须承认,他有点后悔做出这么不理性的事情来了。他只是想让乌/克/兰知道他们俩并不*亲密*,即使他同意带马修参观自己的领|土。他从未想让她哭泣,尽管,以她的善良,他该能预料到。

现在他感觉很糟,他不喜欢这样。蜷缩在他的胸腔里情绪就像某种病毒,缓慢地开始了腐烂。他知道马修只是想帮忙,而且说真的,这男孩该早就意识到,呆在俄/罗/斯身边最终都会遭受痛楚。马修能完成所有的任务,但伊万依然会找到理由伤害他,因为俄/罗/斯完全认可自己施虐成狂的性格,也绝没有要抑制的想法。

他更担心他的姐姐。都是他的错,令她现在那么难过,他很不喜欢,想象眼泪滑过她漂亮的脸蛋,冲毁了她高兴的模样,而这只是因为他忍不住伤害了一个坚持多管闲事的可悲国|家。

“为——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一当她离开,加/拿/大马上问道,他的声音非常小,身体颤抖着。那三根手指,他右手的中指到小指猛烈地抽动着。他把护在身前的手移开,看着受伤的部分。手指不自然地向右弯曲,而且他感觉到正在开始肿胀。“我做、做了什么要遭受这个?”

俄/罗/斯站在原地,每一秒都倍感尴尬,“别装得像我们是亲密好友的样子。”

这说辞站不住脚,他们都知道,马修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给你这样的感觉了?我是赢了比赛,争取到了一个盟友和朋友,但我没有做任何事表示我们亲近。”

“我姐姐是那么想的。”

“所以你折断我的手指,来让她别这么想?”显而易见……但马修的说法让伊万更加确定——无论如何这都是个糟糕的决定。噢好吧,他不是没经历过这种情形。俄/罗/斯一直是个“先折磨,再考虑后果”的人,而马修的痛苦是他造成的小小后果。只是折断了几根手指,对人类来说不算什么,对国|家来说更不算什么。“你的逻辑很扭曲,”马修说,仿佛是对他的新发现,“把它们接回去。”

他面无表情,紫罗兰色的眼睛看着对方,“把你的手指接回去?”

“对,我自己接不了断骨。负责任把它们接上。”

罕见的感到心烦,伊万翻了个白眼,把酒瓶放在沙发前的茶桌上。他坐到沙发上,粗鲁地把对方伸出的右手拽到自己面前,无视了加/拿/大“不要再弄断!”的抗议。

俄/罗/斯不一定会关心或同情,但作为自己的道歉,他马上开始着手处理。他把几根手指分开,从小指开始,拽着手指迅速地把骨头接好。他的动作很熟练,虽然远不如刚才攻击那般驾轻就熟,但他毋庸置疑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每个动作都让马修痛得龇牙喘气,手上发出的咔哒声让他感到有些不适,双眼也蓄起泪水变得模糊。

“你要哭了吗,малыш?”

伊万抓住第二根手指,马修紧咬着牙,吃力地抑制住自己的呜咽声,“你、你叫我什——什么?”

“小朋友。”伊万回答,乐了。他接回男孩的无名指时,甚至没有在看抓着的手,而是盯着马修的脸。这家伙哭了,因为这种算不上什么程度的伤,太好笑了。*他以前从没有受过折磨*,伊万意识到,尽管他并不感到惊讶。加/拿/大还很年轻,马修迟早会有一天被带走和摧毁。正如所有在新大陆被发现前已经历了许多世纪的历史悠久的国家一样,年轻的美|洲人们总会失去一些天真。

“你……你……”马修挣扎着想反驳。又一声咔哒响起,马修疼得弓起身体。把骨头接回去比实际受到伤害还痛!“Fils de salop! ”

伊万好奇地歪过头,“那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马修糊弄道,阵阵疼痛令他气喘吁吁。*还有一根手指*,他告诉自己,心里祈祷着马上就结束。

“我发现你一些很有趣的事,Matvey。”伊万随意地说,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手正紧紧抓着马修的中指。断裂的骨头在皮肤下互相摩擦,加/拿/大因剧烈的疼痛倒抽了口气,顽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他知道如果自己忍得住,那这场伊万开始的游戏就会是自己获胜。

俄/罗/斯为耗尽他的精力施加了各种压力——苛刻的要求、侮辱、威胁和身体的折磨。一切似乎都有一个目的。或许俄/罗/斯是想激怒他,让自己冲他叫喊,或许是想让他崩溃大哭来娱乐他。伊万不断地拉扯着他的情绪,就像控制木偶一样,紧拉着细绳,直到马修用他的聪明将其切断。到目前为止,俄/罗/斯已经为此做了大量的工作。在厨房里的谈话是加/拿/大在这个残酷游戏里唯一的一次失败。他不打算再输了,不管是什么样的游戏。如果马修被迫参加,他就决心要赢。“什么事?”

“你似乎只在说脏话时用法语。”

“我习惯——”*喀啦*,“Bâtard! ”

“看?”伊万笑容灿烂,仿佛他刚刚向世人证明了伟大的理论:他是真理,没有人能否认他。否则后果自负。

马修没有流一滴眼泪,尽管他的眼睛像催促般刺痛,每一下心跳都让整只手抽痛,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的神经痛苦地尖叫。“我强烈地……不喜欢你,现在。”

相反,伊万笑得更愉悦了,马修觉得自己什么都没赢得。

“给,Matvey。”乌/克/兰的声音打断了他们,她还是非常紧张的样子,把急救箱放到他们两人之间。

“谢谢,сестра,”伊万说,“我会处理好的。”

喀秋莎看起来依然很担心,她坐在茶几另一边的双人沙发上,用恐惧的目光密切关注着一切。马修再次安慰她一切都好,这只是一个“意外”。

伊万高兴地认同了,让整件事就这样过去吧,幸好马修也非常乐意如此。几人没再多说,目光都盯着伊万手上的动作——几个塑胶棒被用作夹板,白纱布紧紧包裹着手指限制其活动。完成后,俄/罗/斯离开了一下,回来时拿着一个冰袋,他让马修放在手上敷一会儿。

“好吧,”加/拿/大决定打破沉默,“现在没事了,你们中午想吃什么?”

“蔬菜冷汤¹。”伊万立刻答道,过去的点餐还能凭经验烹饪,而这一道是会将马修困在炉灶前的复杂菜品。

加/拿/大翻了个白眼,但并不是真的感到恼怒。他还挺享受学习新菜谱和尝试不同美食的。“我会去搞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乌/克/兰匆忙站起身,重新露出小心的笑容,“我来帮忙,Matvey!”

…oOo…

接下来的一天在相安无事中度过。马修和伊万心照不宣地决定把事情暂时放到一边,试着和平相处。喀秋莎在厨房里帮着忙,再次开心起来。她活泼的性格很有感染力,马修几乎忘记手上受伤的事情,尤其是疼痛已经过去,而他们聊得又很欢。

他有些惊讶地发现喀秋莎非常的……恋家。她喋喋不休地讲述着各种关于自己家人的事情——俄/罗/斯(伊万很不喜欢,虽然他什么都没说)、白/俄/罗/斯(很奇怪,每次提到她的名字伊万都会虎躯一颤,但马修没有探讨,他想着这是他们的家庭问题,与自己无关),还有她自己。

她讲了他们年少时的故事,那是在苏|联和革|命之前。在加/拿/大甚至还没被发现的时候。乌/克/兰向他描述与罗/马和日/耳/曼的会面,讲述了勇敢的战士和伟大战争的故事,它们经历了悠长的历史已经被世人遗忘,但国|家们不会忘——他们记得过去的每一个时刻,与他们代表着的人类不同。

马修着迷地听着,像一个正在听睡前故事的孩子。他被一切深深吸引,但拿自己做比较,他又感到些许难过。加/拿/大的历史非常*短*,由于他中立的地位也一直平淡无奇。他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年轻,可以说是近代里最年轻的之一。

尽管*俄/罗/斯*这个名称不能追溯到太早,从前还更改过几次,但作为国|家的他一直生存了非常、非常的久。所有的战争、贡献、繁荣和领导……已经建立了许多个世纪,并且每一秒钟仍书写着历史。

加/拿/大有点不知所措。*被包围了那么长时间,和邻居中|国和韩|国一起成长,还经历了一次远古的奴|隶王国……难怪这家伙那么糟糕*。俄/罗/斯在过去充满着腐败,这并不是歧视发言。马修有点羞愧于承认他曾被阿尔弗雷德对共|产|主义者的仇恨感染,虽然他没有作出过行动。但那都过去了。加/拿/大早就意识到资|本|主|义|政|府不是唯一成功的体系,和他的兄弟不同,马修有开始纠正自己犯过的错。特别是与古|巴交好,那是他长期接触的国|家,虽然他们的关系不能确切地被称作友谊……他依然会在每次会议后被撞伤。

所以,他说俄/罗/斯曾经……残酷又腐败,是实话实说。只需要买本历史书,翻开阅读。每本都能花上几个月来研究每一个细节,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这样的过去导致了明显的结果,而马修知道即使再多的帮助也不能*修补*伊万——连尝试都很愚蠢。但这个男人已经请求了帮忙,加/拿/大不能布置不理。即便俄/罗/斯难以相处,而自己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心理学家(但怎样的心理医生会有资格处理*这*?),马修不能放弃。

他听着喀秋莎讲,偶尔提出疑问,关于一些不那么严肃的事(或者一些小事):俄/罗/斯的伟大成就或发明,文化的融合和传统。他尽所能地学习,因为他知道伊万永远不会像这样对他吐露,即使他们*变得*亲密。

乌/克/兰比她的外表和行为表现出的更为清醒,因为在烹饪期间她凑近了来,肩膀挨着马修,用认真的语气小声又直白地对他说:“不管你在做什么,Matvey,我希望能成功。别让我的弟弟失望。”

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左手手腕,马修低头看去,隐藏起自己的惊讶。喀秋莎的手并不柔软,虽然它们看起来光滑漂亮。她的手因为在田地里的工作而长满了茧,修长的手指有着与她外貌不符的力量。

如握上来那般,她的手迅速拿开,乌/克/兰拿起一罐调料轻快地回到另一侧柜台,低声哼唱着曲调。加/拿/大抬眸看了看她,随后目光穿过吧台,望向仍然坐在客厅看新闻的俄/罗/斯。看着这样的一个大男人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感觉很奇怪。在马修的印象里,伊万是一个相当有行动力的人。所以要么是他身体里的病痛,要么是酒精,让他呆在了那儿。

加/拿/大会猜是后者……

再次看向食材,马修轻声叹了小口气,他不想让另一个人听到。他在思考着。如果自己存活下来了,他发誓不会再理所当然地以为他家很安全,他可以安静地当个透明人。

 

…TBC…

 

作者的话:

最近,我正在沉迷模拟人生3。

我捏了个伊万和马修,因为人物设定行为都很明显。伊万残忍、邪恶、训练有素等;马修是个书迷,独来独往、友善、很好的人……我还捏了个阿尔(我快笑抽了因为伊万和阿尔完全没法相处)。太准了!XD

我还捏了亚瑟和弗兰西斯,他们在另一个家里,然后我把他们单独留在那了一会,结果回来后发现,他们恨着彼此,而且腐烂西斯特么还和隔壁的两个女人*结婚*了……去吧法叔,你就是处处留情的家伙。O.o

嗯对,我上瘾了。

Thank you for reading!

 

翻译:

Брат (Russian): 兄弟

Сестра (Russian): 姐妹

Не трогай меня, свинья (Russian): 别碰我,蠢猪

малыш (Russian): 小孩

Fils de salop (French): Son of a bitch

Bâtard(French): 混蛋

免责声明:我不拥有黑塔利亚,以及任何其他我可能在无意间提及的涉及版权的事物。我没有利用此盈利。


※¹「Botvinia (ботвинья)」伊万的点菜,最经典的传统俄式冷汤之一,但由于难以制作,几乎没有餐厅销售。

汤由新鲜的甜菜叶、甜菜根、酸枣、葱、莳萝、荨麻(或任何其他可食用蔬菜)、黄瓜、两种kvass(淡啤酒)、一些芥末、柠檬汁、辣根和香料制成。三文鱼、煮熟的鲟鱼或贝类与碎冰一起单独供应,以冷却汤。——维基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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