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

莫得感情的咸鱼翻译机器

【Giving In】Chap.10-Счастливый-愉快

——授权翻译 APH 露加  原作by: Artificial Starl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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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0. Счастливый:愉快

“你确定自己没问题吗,Matvey同志?”伊万带着虚伪的语气问道,从跨进游乐园的第一步起他就在不断渲染恐怖氛围吓唬马修。他们正站在跳楼机前的队伍里小声斗着嘴,乌/克/兰不会听见。

马修朝他假笑:“谢谢你的关心,*朋友*,不过我确定自己能应付任何这些傻兮兮的机动设备。虽然不确定你能不能。你看起高大威猛,但是我敢打赌你是会被小事物逼疯的类型。”

俄/罗/斯回笑:“我们在赌什么?”

“这是一种表达!上次之后我不会再跟你打赌了。”

“你这么说只是因为你怕我会赢。”

“……对。废话。”马修面无表情,回答道。

“如果这对你来说太刺激了,我们可以去玩儿童项目。至少那些你还可能够高,能真的玩一玩。”

“我没有那么矮!只是因为你高得离谱——”

乌/克/兰转向他们,“到我们了,男孩们。走吧!”

喀秋莎把熊二郎放到设施前方的地上,它打了个哈欠,看起来很无聊。三个国/家分别坐到空位子上,伊万坐在中间。亮红色的安全杆降到他们肩膀上,牢牢地在他们两腿之间锁上——被束缚了,但留下了足够空间让他们观看四周,两侧有手柄让人们感到恐惧时抓住。

马修期待地笑着,愉快地朝面前几步远的北极熊挥了挥手,“马上回来,熊赤郎!”

“谁?”

“加/拿/大!”他喊道,就像例行对话一样。他扭头越过俄/罗/斯看喀秋莎,她看起来紧张又兴奋,正焦虑地握住两侧的金属把柄。“你还好吗,喀秋莎?”

“很好,Matvey!只是……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很快。”伊万回答她。工作人员走了过来,他们拉动安全杆以确保每一个都牢牢地固定着。俄/罗/斯看向加/拿/大,注意到这男孩完全没有害怕的神情,有的只是期待——紫色的双眼明亮,带蓝的微粒在里面发着光,还有那个张扬的笑容那么真实和漂亮。

注意到他的目光,加/拿/大最大限度地靠向伊万,对他说:“乌/克/兰看起来吓坏了,安慰一下她。”

他看向在另一边的姐姐,发现她脸色苍白而且很是不安,他掩下自己的担心,“Сестра,别害怕。”

冰蓝的眼睛看向伊万,喀秋莎努力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我通常不这么怕高。我没事,小伊万,这只是一个小游戏,da?”

“Da.”他应道。随后他们身后的设备机器发出声响开始启动,座位缓缓离开地面上升。他们升得越高,马修越是兴奋。他轻轻地前后晃脚,看着熊二郎和其他兴奋排着队的人越变越小。

俄/罗/斯笑了:“你知道五十克重的东西从五百英尺高的地方掉下去能杀死人吗?”

加/拿/大,因为上升依旧兴奋笑着,回答说:“如果没有空气阻力的话。”

对视了一眼,俄/罗/斯指了指自己的鞋,“我的鞋子差不多五磅。”

“为什么会那么重?”

“钢头。”加/拿/大了然地“O”起嘴巴,伊万继续说出他的目的:“我们要证实一下这理论吗?”

震惊地眨着双眼,马修惊恐地盯着这个俄罗斯人,“用你的人民?”

“Нет.”俄/罗/斯回道,感觉被冒犯了。随后他指着塔下正在缩小的人群,“穿着亮橙色毛衣的男人,”加/拿/大往下看去,几乎立刻认定了那个橙衣男人,“美国游客。”俄/罗/斯说。

经过几秒的思维处理,马修仰起头大声笑出来。“N-non.”他半是窃笑着说。

“这将是个不幸的意外。”

马修尝试控制住自己的大笑,“好吧,好吧,不要靴子——用硬币——用些够轻的东西以防伤到他。”

“但是,小Matvey,这就是关键所在。”

“我们不打算杀了那家伙,他没对你做任何事。”

“他是阿尔弗雷德的国|民,这就够了。”

“俄/罗/斯,”他呵斥道,“扔硬币。”

轻声笑着,伊万在安全装置里挣扎着伸手进裤袋,“现在谁是虐待狂?”

“如果我们被抓了,全都是你的错。”

“你也同罪,你可以在任何时候阻止我。”

“噢,当然,因为阻止你做想做的事情对我来说轻而易举。”微笑着,俄/罗/斯手里拿着一个十卢布的硬币(大概二十五美分的大小),喉咙里发出一声轻轻的”kol”。

“只要确保仍中目标。”

“噢,也许该让射击记录保持者来出手?”

“别想,都是你做的。我是一个无辜的旁观者。”

俄/罗/斯不同意地哼了一声。随着他们缓慢地上升到空中,马修环顾着乐园,在新的视角看向所有娱乐设施,挑选着接下来的项目。当到达塔的顶部,机器突然停下,等待着倒数的时间。

伊万把手举过头,然后以人类达不到的速度甩下硬币。裸眼绝对无法追踪那枚硬币在空中掉落的轨迹,伊万的手似乎在瞬秒间就已经放下,远处那个穿着橙色衣服的美国人的小小身影倒在了地上。

“你扔得太用力了!”马修倒抽一口气。

“我没有,他会没事的。”

加/拿/大警惕地眯起眼睛看向他,“你是怎么定义‘没事’的。”

一个如此残忍的人不该露出那么纯洁的表情,“他会站起来,只是有点小小的脑震荡。”

“这不好笑。”

对方耸了耸肩宽厚的肩膀,“对我来说是。”

“Все готовы к возвращению обратно на Землю.”头顶的音响发出广播,似乎是一个问句,他们周围的人用迅速用俄语喊话回应,尽管播音员大概也听不到。"десять, девять, восемь…"最后的几个词马修能辨别出——这是在倒数。他露出期待的笑容,双手紧紧抓住手把。

俄/罗/斯也忍不住笑起来——为即将的坠落,也因为刚才虐人的行为(他会说,他享受其中)。然而,他忽然意识到乌/克/兰的脸色没有好转。她在害怕,显而易见的害怕,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又不是在赴死,而且即使真的从这高度掉下去他们也不会死),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自己已经试过跟她说不需要害怕,这只是一次快速下降。再说了,这个高度和他们在战争中不得不从飞机上跳出的那个高度根本无法相比。

他推了右方的加/拿/大一把,听到对方发出短促的叫声恼火地问“*干嘛*”。烟紫色的眼睛注意到喀秋莎,他脸上愉快的表情变成了担忧。当看到男孩突然笑起来时伊万松了一口气,他想这个国/家有办法了,他能说服自己的姐姐不那么害怕。然而,一只纤细的手抓住他的那只,还炫耀般地举了起。“喀秋莎!”马修喊到,而喀秋莎睁大着眼睛看向他。加/拿/大向她展示自己和俄/罗/斯相握的手,“抓住,eh?”

伊万想甩开表示自己并没有*握住*什么,但乌/克/兰脸上出现的小小笑容让他停了下来,她纤瘦的手臂绕过他的左手,让它靠近自己的胸口。她的颤抖停止了,脸上恢复了些许血色。俄/罗/斯忍住了恼火的低吼,这太拥挤了。瞪向马修,他试图把手抽回来。男孩传达了他的方法,如果能让他的姐姐感觉好些,她能抱着他,但他对这加拿大人的感情是划清界限的。

设施的广播继续倒数着:“Cемь, шесть, пять, четыре, три-”

那只小小的手却是抓得更紧了,皮肤几乎同握住的俄/罗/斯的手一样苍白,抓着自己的纤细手指暴露了对方更为瘦小的事实。

紫色的双眼因恼怒变得更加阴沉,伊万怒视着他。加/拿/大笑了笑,“别那么扫兴。”他说。

俄/罗/斯张嘴想回应他的侮辱,但他们的座位忽的往下掉去,突然的自由坠落令许多乘客尖叫起来——兴奋或是恐惧地。广播只倒数到三,那骗人的家伙,引诱大家产生一种虚假的安全感。

马修咯咯地笑着,在极速回落地面的同时把双手举到空中——伊万的手臂也被迫举起。下降的感觉非常爽!他们的身体失重,内脏似乎因为骤降而翻转。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他们安全地停了下来,精确地回到了出发的地方。熊二郎仍然坐在那里,看起来很无聊,四周的人也没有变化,但马修感觉不一样了,他现在很清醒、兴奋,甚至活跃过度了。

金属安全杆升起,加/拿/大站了起来,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脚步轻快地蹦起。他又一次举起俄/罗/斯的手:“这太赞了!对吧?”

伊万看似很不满,他甩了甩右手直到男孩放开了他。喀秋莎的样子明显好多了,在她弟弟身边依偎得更近了些——马修注意到俄/罗/斯没有企图让她走开。“这很好玩,”她说,“真的很可怕,但是很好玩。”

马修正想开口提议接下来该去的项目,但旁边的叫嚷声打断了他。“不!有东西打到我了。你听不懂吗?该死的共X者,你们当然听不懂。去学些英语吧!”

睁大了眼睛,马修转身看到穿着橙衣的美国游客正对着工作人员大喊。声音低沉且愤怒,但说出来的话几乎和阿尔弗雷德本身很多次说的一样。侮辱共X主义,抱怨俄/罗/斯的语言……如此怪异的像美/国,马修觉得自己快笑出来了。

“看!它就打到我这里!”那男人转向一个像是同行的女性,指着自己发际线的地方。眼泪涌上他的眼眶,他看起来准备要啜泣了,“很疼。”对方同情地点点头。

加/拿/大抱起熊二郎,试图拿它的白毛遮住自己的表情。

男人突然挨倒到女人身上,“我很痛苦!送我去医院!”他喘着气,“不!你是对的,医院太冒险了!他们会拿走我的肾!”

加/拿/大闭上眼睛,越来越难忍住笑声。多爱折腾的人啊。“Matvey,我们走吧!”乌/克/兰喊道,她和她的兄弟正走向出口。

马修小跑着跟上,“你—你听到了吗?”

俄/罗/斯微微一笑:“Da,他就像个小孩,撒泼哭喊的。”

“他真是超*阿尔弗雷德*。”

“不过我生气了。我的医院没那么糟。”

马修和喀秋莎忍不住发出低笑——伊万似乎不在意对他政|府或语言的言论,但他的医院应得到尊重!

三个国/家一路有说有笑。

“那是什么?”马修指着一张巨大的海报问。上面是一个闪亮的女性,她戴着喜庆颜色装饰的微笑面具,围绕在她周围的人们表情非常喜悦愉快。配字是俄文,马修看不懂。

“谢肉节。”俄/罗/斯回答道,“这是一个庆祝送冬的有七天假的节日。”

乌/克/兰突然邪恶地笑了,那是以她性格来说极其罕见的表情,说真的,这令另外两人紧张。“你猜这周我们会吃什么,小Matvey。”她轻快地说。这感觉就像她知道某些邪恶的秘密,而那会使这个加拿大人爆发。

“什—什么?”他问。

“松饼!”她举起手欢呼道。

困惑了一下,接着马修震惊了,他的眼睛瞪大,嘴巴张开,“真—真的?”

“对!滑雪橇,雪球大战,游戏,篝火,还有堆满松饼的家庭聚会!”

*Mon Dieu,一个能让我每天都吃最喜欢的食物的正当理由*,他惊叹。“*史上*最棒的节日!这太妙了!”瞪大的眼睛转向俄/罗/斯,对方明显有些在困惑他在大惊小怪着什么,“是谁创造这样一个节日的?”

“异教徒。”伊万慢慢地回答,眨了眨眼。

加/拿/大高兴的笑容慢慢褪去变成撅着嘴,“在美洲我们没有任何像这样的j节日。狂欢节和魁北克的嘉年华……但没有一个节日对松饼有意义?神奇。”

“松饼有什么特别的?”他问。

乌/克/兰咯咯地笑了:“松饼是Matvey最喜欢的食物,小伊万。他痴迷于松饼。”

“我没有痴迷。”马修抗议道,不过声音非常小,他们似乎没有听见。*我没有*,他跟自己保证,把下巴埋进怀里白熊的白色毛发里。

俄/罗/斯偷偷笑了。

…oOo…

加/拿/大会坦率承认在游乐园里玩得很高兴,这里有从轻松到可怕级别的大量游乐设施。马修盯着各种大型的设施——过山车和海盗船。他在找一种有旋转、急转弯、速降或者有隧道——把人带到明亮一天中的短暂漆黑里——的游乐项目。

乌/克/兰礼貌地跟着,但显然她不像马修那样对这类项目感到兴奋。伊万被她紧紧抓住的左手已经开始发麻了。

为了报答她坚持一起玩了刺激类项目的好意,加/拿/大和俄/罗/斯同意让她把他们拽向摩天轮和(你能想象吗?)旋转咖啡杯,马修会永远记住那个恼怒的俄/罗/斯坐在快乐旋转着的粉紫色咖啡杯里的画面,背景还配有欢快的音乐。

另外,加/拿/大靠在他旁边经历了同样的遭遇,看着世界慢慢变模糊,旁边杯子里的小孩尖叫大笑着让人反感。两个北方国/家瘫在假瓷器中,眼神呆滞,心情沮丧。他们刚刚玩了一个叫飞盘(一个载着他们上下移动倾斜的旋转碟子)的项目,体内的肾上腺激素叫嚣着要更多的刺激,而这个儿童设施是多么的没劲。

接下来他们第一个寻找的就是蹦极,就如它的标题所示——颠倒蹦极。乌/克/兰轻轻呜咽了一声,再次贴到她的弟弟身边,这让伊万感到极其悲痛。他需要空间!

他们在游乐园里玩了几个小时,几乎玩遍了所有项目,直到他们被更有狂欢气氛的游戏吸引。竞争类的——水枪大战、掷飞盘、蹄铁套柱、篮球、竞跑……加/拿/大和俄/罗/斯都有极强的好胜心,而当所有的大型设施都玩过后,他们把注意力放到剩余项目上。例如碰碰车……

乌/克/兰在加/拿/大的碰碰车猛地撞击到她的车侧时爆发出一阵笑声,小车子四周的橡皮圈减缓了冲击,但她仍被撞歪了一些角度。马修把方向盘旁的变速杆抓在手里,拉下倒车,确认旁边的目标去攻击俄/罗/斯。他们在允许范围内的最大速度猛地撞在一起——时速2英里?带着笑声,马修朝俄/罗/斯喊道:“这是一种疗法!”

他把车撞向另一个无辜的男人,那人大笑着趁他们靠近时报复。

“一点都不够。”伊万回答道,马修突然被甩到一边,随后他小小的红色车子被夹在了一侧。

“对你来说不够暴力?”

“Da.”俄/罗/斯再次撞向加/拿/大,脸上亮起孩子般的笑容。

“你知道吗,”他大声说着,把车子的前保险杠撞到俄/罗/斯的蓝色小车上,那个庞大的男人几乎坐不进去车里,“我开始觉得你是吸血鬼了。”

“怎么会呢,Matvey同志?”

“你那么暴力——啊!“

车子退回来后俄/罗/斯的笑容更灿烂了,他换挡准备再次撞击那加拿大人。碰撞令马修发出叫喊,“嘿!”他不甘示弱地踩下加速调整方向回撞伊万,“观点证实了!”

他们两人突然同时被喀秋莎开着的粉色车子撞向一边,北方国/家们惊讶地看着大笑的她。“接招吧!”

马修咧嘴笑了,把车子掉头,瞄准着她车子的前保险杠,再次踩下加速,前进的同时高喊道:“报仇!”

熊二郎全程在哪里?在马修小车子里的地板上,如抓着美好生命一样紧扒着,气鼓鼓地瞪大着眼。松开了其中一只死抓着座位的熊掌(它的爪子大概撕坏了一点皮革),它拍拍好友的膝盖,“嘿你,”它叫喊着直到加/拿/大通红的脸低下来看它,“现在我可以开车了吗?”

…oOo…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动物玩偶?”喀秋莎问道,她抱起所有在嘉年华活动中得到的奖品。伊万在“测试力量”游戏里赢得了一个巨大的西伯利亚虎玩偶——锤子全面地击打到感应垫上,把能量槽推到最高的铃铛处……对,马修猜得出伊万会赢,加/拿/大甚至不想去尝试。作为一个国/家他大概也能击响铃声,毕竟,这个游戏是面向人类的,不是对国/家化身的,但他还是感觉不太对劲。很遗憾马修没有分享到阿尔弗雷德的超人力量。

不过喀秋莎另一只手里的白兔玩偶是这个加拿大人赢来的。俄/罗/斯发现了一个射击游戏,还不断怂恿男孩去展示展示他这方面闻名的才能。两个玩偶都有乌/克/兰那么高,它们几乎埋没了抱着它们的乌/克/兰,但她拒绝让另外两人拿着。马修自己拿着在其他游戏得到的玩具,头上还戴着一顶非常适合他上衣的棕色毛皮帽子。

当他们离开游乐园时,乌/克/兰挂着灿烂笑容,脚步轻快地走向宾利。马修显然也很开心,他带着微笑,眼睛明亮,倒退蹦着步子面向后方的她,“如果你喜欢,可以拿走我那个。”

“真的吗,Matvey?”

“Oui,当然。”

伊万的心情没有那么外露,但他的肩膀早就放松下来,眉间不再皱着,双唇没有抿住,神情轻快许多。“你也可以拿着我的,сестра。”

“噢,太谢谢你们了!”她高兴地溜到她兄弟旁再次拥抱他,与此同时那两个玩偶也试图让他窒息,“我们有很长时间没有那么高兴过了,小伊万。我太开心了。”

俄/罗/斯脸上闪过一抹微笑,恰巧兔子玩偶毛茸茸的耳朵遮上了他的嘴角,“我很高兴,喀秋莎。”

“我们有空该再来玩玩。”

*再来?别那么快。*俄/罗/斯希望。人群、队伍、愚蠢的儿童游戏、无法独处的喧闹,他的接受程度是有限的!

“Da,随时。”该死,说得像他能告诉她一样。

“这只是个开始,乌/克/兰。”马修雀跃地说, “这只是第一天,你知道吗?我们有整个月的时间玩!”

俄/罗/斯剩余的灵魂又崩了一小部分。他呻吟道:“上车。”马修笑了笑,照他话做。

乌/克/兰把玩偶放进尾箱,随后坐到副驾驶座上,“我饿了,我们今天没有吃午餐。”

俄/罗/斯发动车子,倒出停车位。“我们去吃点东西,只要不是麦当当。”

阿尔弗雷德的快餐连锁店真是遍布全球,马修心想,也许这是一个秘密的统治世界计划?他被这个想法逗笑了。“[哈哈!有诺纳德麦当劳做我的帮手,所有人都会因为太胖而无法违抗我的每一次突发奇想。我命令你们把我当做你们的英雄来爱我!]”

乌/克/兰笑着转过身,马修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出了声,尴尬得脸红起来。

“那如果我们拒绝呢,美/国先生?”

仍然红着脸,加/拿/大小小地笑道:“胡说!你无法拒绝憨八嘎!”

俄/罗/斯翻了个白眼,“Нет,我确定我能。”

马修向前靠去,“你*见过*麦当当叔叔吗?阿尔弗雷德会在你梦里让他来强上你。”

“我不怕小丑,而且我很确定我不会有任何被人强上的危险。”

愉悦地哼出一声,加/拿/大摇摇头。晃了晃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的指头,“他会抓到你的,俄/罗/斯,不相信的人总会那样。”

“我从来不懂你们美洲人和对小丑的恐惧。”

“你们看过《IT》这部电影吗?”俄/罗/斯和乌/克/兰都摇了摇头,“好吧,这是一部关于小丑的惊悚电影,一堆孩子看了会留下终生的阴影。如果在大的时候看会觉得这很蠢,但显然它会吓坏小孩子。”

“我想看,Matvey。”乌/克/兰笑着表示,马修点点头,说会从阿尔弗雷德那借来。

车程是一路和平的沉默,一种在喧嚣和拥挤的游乐园后备受欢迎的氛围。他们离开时天已经开始黑了,空气变得更加冷冽。他们能看到自己在夜晚中呼出的白气,不过都不在意寒冷。

他们在路边的小餐馆停了下来,香味诱惑着他们走进去点了打包食物。

“我知道我们能干什么了。”再次回到俄/罗/斯的大宅后马修说道。他们把食物放在桌上,开心地吃着。“有什么卡牌吗?”

眨了眨眼,把叉子举到嘴边,俄/罗/斯难以理解地看了加/拿/大一眼。“你想玩牌?”

“对,现在睡还太早了,看电影又太晚。我们来玩……扑克。”

俄/罗/斯默然的神情转变成邪恶的笑容,他露出洁白的牙齿,“扑克吗?”

“输的人要回答问题,不管多隐私的。”马修说。

笑容消失了,俄/罗/斯怀疑地眯起双眼,“什么?”

“不许问关于机密信息的,很显然,但其他什么都可以。”

俄/罗/斯靠在他华丽的椅子上,眼睛在昏暗的照明下剧烈闪烁着。“我们拿秘密来赌。”他理清,[非常聪明Matvey],“好。”他同意了。短暂的晚餐休息时间在焦虑的沉默中结束。

乌/克/兰很从容,也许她是屋子里唯一一个对这新的娱乐方式不热切期待的。然而,不管她怎么拖延,三个国/家最后还是聚在客厅里,围着茶几,伊万拿出一副牌放在玻璃面上。他愉快地笑了笑,瞥向右边坐在地上正舒服靠在沙发上的加拿大人,“我从来没在这游戏上输过,Matvey同志。”

令人惊讶的是,那金发男孩回了一个微笑,“我也是。”

局势升温,喀秋莎退缩着往身后的抱枕靠了靠,就像白天在游乐园里比赛时的很多次一样。在最琐碎的事情上那么顽固地击打对方,真的很神奇。*男人*,她感叹。


…Thank You…

 

作者的话:

希望你们享受更新。感谢所有的评论喜欢以及关注。有任何这故事衍生的绘图的话,告诉我喔。我会放到主页上。爱尼们!

Fanart by Muziie(DA链接)

 

翻译:

Сестра (Russian): 姐姐

Все готовы к возвращению обратно на Землю? (Russian): 各位准备好返回地球了吗?

десять, девять, восемь, cемь, шесть, пять, четыре, три- (Russian):十,九,八,七,六,五,四,三——

 

免责声明:我不拥有黑塔、诺纳德麦当劳(我*不想*拥有这个小丑,相信我)以及任何电影的版权。我还需要说不拥有宾利产业吗?Yeah,我想很显然,NO。


※这篇文是有组织的哟(脸书、DA等),有很多相关的三次创作的图,还有漫画!不过只有开头部分……如果大家有衍生出的图,希望伙伴们也能AT我让我康康!~(′▽`*)

※诺纳德麦当劳就是麦当劳蜀黍的名字,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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